,糖太甜了,甜得发苦。
含着一嘴糖碴,江桐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哭得抬不起头。
镜头渐渐地拉远,将整个医院走廊都囊括进去,一个长镜头,塞下了一个有喜有悲的小人间。
“过!”
这场哭戏拍了五六遍,最后一遍状态实在太好,导演还特地临时换了一个长镜头。
“好,这条过了。江桐辛苦了。”昆城从监视器那头过去,拍了拍夏习清的肩膀,“习清辛苦了,终于杀青了。”
片场的女工作人员好多都被夏习清的情绪感染了,一个个上去给他递纸。
“习清好可怜,哭得我都想哭了。”
“就是,我都不敢看正片了,这是我跟过最虐的一个组。”
哭得太狠,有点喘不上气,夏习清深深吸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了周自珩,吓了一跳,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笑着朝他走过来。
这画面,让他一下子回到了之前和周自珩一起拍杂志的那一天。
夏习清发了怔,“你从哪儿买的……”
“恭喜杀青。”周自珩笑得温柔,将花递给他,这么大一束花,拿着脸上臊得慌,夏习清接过来立刻给了身边的笑笑,谁知这家伙直接一把抱住他。原本就是杀青,这些在外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