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警官和后来挖掘到的尸体,都只有两具能够证明。
原来第三具尸体就是他。
觉坚接着说下去,“我是被拽下去的,那两个工人反而落在上面,我被他们踩在肩膀上。”他说着,露出一个辨不清含义的笑,“其实再等一等,也许他们能被人救上去,能活。但是我却等不到了。”
“如果他们活下来,那么我的秘密就会被人发现,所以我转念一想,我得把他们拉下去。”他说道。
如果没有那两个工人踩着他、想垫着他求救,或许他们三人都能被拉上去。
可惜没有如果。
觉坚没有一点的歉疚,像是在说一件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故事,“后来我死了,又重生了,我担心现场警察会察觉出什么问题来,于是又折了回去。”
“就在那里,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见了地缝,原来两个世纪以前,你走进去的就是这里。这条地缝是被那两个工人的强烈怨念唤醒的。”
“除此之外,我又一次见到了你,方法医。”觉坚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梦幻的快乐。
他说,“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当我看见你和两个世纪前没有丝毫变化时,我就知道,你能帮我,你一定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极其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