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
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的机制,开始前就结束,扼杀一切潜在因素。
盛南时在楼下,看那间小屋的灯光,灭着,亮起,再灭。
像他的心一样。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巴巴捧着,一颗心却被踩成了稀碎。
可她做事,总会有道理。
那么问题只能出现在那个男人身上。
他一直待到半夜,抽了半盒烟。
烟雾迷离中拆开了资料。
肖 云霖?
她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在外面读了几年书,敢来跟他抢女人?
凭你也配?
白天还觉得感情发展慢些好,现在推翻了。
太慢了,所以路边的阿猫阿狗都要惦记她,而他没法宣示主权,只能坐以待毙。
只能看她跟别人相处,还对他这么残忍。
这种闲杂人等为什么要存在?不应该存在。
他要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让她对他前后态度差这么多。
他打了个电话给许嘉路。
“帮我做点准备。”
他交代,驱车离去。
许嘉路深夜里困顿又疑惑,“怎么突然……”
盛南时没回答,挂断下车。
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