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漂亮的眼睛。里面全都是深邃,银河或者黑洞都可以用来形容。
为他摘星揽月尚可,凡尘事又有何不可。
他靠近,吻落在眼皮、眉心、鼻尖、人中,再到红唇,一路向下,留下濡湿的水迹,轻啃着细细的女性喉结。
“嗯……”是她溢出来的呻吟,被拿捏着命脉的轻颤。
盛南时的手开始或轻或重地在睡裙外揉捏她的挺翘浑圆,听到让他疯狂的动静,眼神幽深。
她从鼻腔里发出迷离的吟哦,手上不禁推搡他。
小红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南时……南时……?”
恶狼已经幻化,手下动作不停,略略加重啃吻的力道。
“别,啊嗯……别……”她迷迷蒙蒙,本能地拒绝。
“你说的,你说会疼我的……”他的唇离开香颈,来到耳边低声下气地叹,“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把我推开,我就不继续了……”惆怅失落的尾音,幽幽还在耳旁。
他总这样赖皮讨巧,算准她不会一样。第一次吻她时,他也这么说。
揉捏的手改为轻触,只要伸手轻轻一推,他就会停下。
“我不做更过分的……好不好,好不好……?疼我……”
被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