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
是不是你坠入凡尘,牛郎偷了你的衣裳?
他的手下是凝脂般的肌肤,欺霜傲雪。
他虔诚地每一寸都用唇顶礼膜拜。
庄严而又美丽的乳房,圆润小巧的肚脐,唇贴在她的小腹上流转,皮肤之下安装着她的子宫。阴丘上生机勃勃的阴毛,再下面是她的阴唇阴道,修长秀丽的腿,因羞耻更弓起的脚背。
此刻她是一只待宰的母羊。
“你乖乖叫我的名字,不就好了吗。”
他陈述这个问句。
就像梦里一样,用那样温柔纵容的语气唤他,南时。
他安抚她,“你要乖。”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你。”
“我怕你无聊,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呢。”
“有书,缝纫机,布匹。如果你乖的话,我就带你去看。”
她胡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杀了我吧,你还不如杀了我!”
涣散着瞳孔的清丽容颜,像路西法座下被斩去双翼的天使。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他啄吻她的头发,眸光流转,深邃又深情。
“你瞧我!”他想起什么,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吧。”
他邀约,“我带宝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