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说到最后甚至开始呜咽。
他哭了起来,好像遭遇了多不公的待遇。
哭声好心碎呀。
泪珠落到她的发间鬓边,落到她的脸颊上,不知最后向哪落了去。
泪是咸的。
她不说话,她没动静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
她睁着那双昔日温婉,此刻却含恨的眸,她没有眼泪了。
她流了两行血。
梦醒了。
不在他的半山别墅里,不在他在那里为她准备的整整一层楼里,不在整整一个楼层都准备用来囚禁她的房间里。
他在开着适度空调的小房间里,这里散发着馨香清冷的睡莲气味,有珍珠色泽的荷叶窗帘。
他木木躺着,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轻手轻脚收拾东西的女人注意到,走过来,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宝贝醒了。”她坐在床边,摸他的发际,柔声问,“是我吵到你了?”
那么柔的语气,掺了蜜一样。
他问,“你爱我吗?”
“爱。”
她笑笑,帮他拢额前垂落的发,青葱玉指伸进发间轻柔抚摸。
那好吧。
我的爱情只能是荒凉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