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介意,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长长的睫毛,舔得她不得不再度闭上眼去。
“只不过是脱落的子宫内膜罢了。”
“你不愿意用卫生巾,那我帮你舔干净。”
他放手,起身,往她身下俯去。
“不要!”她总算肯给他反应了,慌乱地求饶,“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轻柔却态度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她的眼泪又掉下来,拼尽全力想在束缚之下坐起身子来。
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带血的阴唇,哄她道,“乖啊,没事的,我想给你舔经血。”
她知道什么办法有效让他停止疯魔。
可那真是杀人诛心啊!像个匍匐的雌兽,对他柔情蜜意,让自己恶心,让敌人快活。
现在明显已经是穷途末路,无路可选了。
她害怕得泪都止不住,心机手段都耍来,“南时……南时……我肚子疼。”
像幼猫在撒娇的细声。
果然很奏效。
她是谁呀?她是他的深海龙吐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
他一见她这样,几乎就是立马住了手。
一脸担忧,冲过来抱着她,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