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重新抬起头了,耀武扬威地宣扬着主人的内心污秽想法。
他下贱,他馋她身子!
盛南时的迟迟没有动作让林知返疑惑地睁开了眼,发现这人直勾勾盯着她的下面,他那根东西还翘得老高,松垮的家居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帐篷。
顿时她就恼了,坐起身要去抢湿巾,“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好好好,别生气,这就擦了。”他这才装模作样地要帮她擦,临要擦了又舍不得,这可是因为他才流出来的水,为什么要便宜湿巾啊。
人变态起来,连湿巾的醋都吃。
他俯下身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头埋了进去。
林知返一看这个不知节制不懂廉耻不讲卫生的变态又在发疯,忍不住双腿挣扎起来,“南时!不要!”
盛南时强制按住她的腿根,抬起俊美的脸冲她笑了笑,林知返被笑得胆战心惊后背一凉,这个笑在她眼里看来就是癫狂的变态笑。
——他果然笑完之后就干了癫狂的变态事。
埋在她的腿间狂吸猛嗅她的小穴,高挺的鼻尖就抵在她的穴口,粗重的鼻息全喷在上面,可想而知多用力闻才能闻出这强劲之风。
明明做着猥琐下流到极致的事,但因为帅气的脸而丝毫不让人责怪,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