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时虽然变变态态的,脾气又臭,但好在是真的心疼她。
怕她不舒服,后面便安分老实地不再点火,穿上衣服殷勤地照顾她。
像有照顾瘾一样,把她当小婴儿,去哪儿都抱着她。
甚至龌龊地要给她喂奶,强行想把他那两粒并不能出奶的小小乳头塞到她嘴里,被恼火的林知返劈头盖脸打了一顿才收敛一点。
下午粘人精突然有个会要开,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本以为会轻松很多,没曾想,忽然好不习惯这原本习以为常的安静。
似乎那些冰冷的小习惯都被这颗小太阳融化了。
林知返看了看外面的艳阳高照,想呼吸呼吸阳光的味道,琢磨着晒晒在盖着的薄被。
他不喜欢佣人踏入领地,那只好她去做一些小事了。
那么问题来了,去哪里晒呢?
顶楼一向是晒些衣服被子的好地方。
可是……
她问过盛南时,“这里有什么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他想了想说,“顶楼。不过你要去的话……”
他笑了,“那最好。”
彼时他与她抵足而眠,无限依依,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柔至极,以至于她忽视了这话里的矛盾性。
不能去,又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