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咬合的速度与收缩的频率不断提高,娇媚的叫声越来越大,钩子一样把他的心魂都钩得荡漾,恨自己分身乏术,恨不能长两个鸡巴来日服她。
“呜呜……啊嗯!”
他粗硬的阴毛因为从后而入的姿势蹭着她的股沟,若有若无扫到那朵小菊蕾,每碰到一次,她就害怕地缩起来一次。
“这么喜欢被看挨操,那我叫许嘉路他们来看好了。”他漫不经心建议。
女人无助地求他,“嗯……不要……”
盛南时往后压了压她的娇躯,抖了抖那张含着他的蜜穴,“那以后给不给老公随便日?”
“唔……给……”
“一句话都说不好。”他厉声逼诘,“是不是教过你要连起来说!”
“呜呜……”小疼里带着舒爽的情欲让她湿的一塌糊涂,声音里都带上了水汽,“啊……给老公随便日……”
“乖。”
还差最后关头的一招致命。
他毫不留情对着已经开始乱绞的小穴重重一顶,顶在只有他知道的要害处。
悬在半空的脚趾头都往上绷紧了,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僵直着身子抓他的手臂,狂乱地娇喘哭泣,显然爽得不轻。
“不!啊啊!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