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恼意,“你!”
“我?”
足够湿润了,他把手指抽出来。
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闹成这样都要帮她做前戏,生怕弄疼她。
盛南时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每次和他做些过火的性爱游戏时都在羞耻些什么。
他俯下身分开林知返的腿,在水灾泛滥的粉穴口猛吸了一口,甜甜的味道也没抚慰他的怒火。他不再安抚她,而是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嘲笑她道:“臭逼,好臭。”
好臭……
她每次都在害怕自己有什么怪味,在他面前丢脸,骤然被他这么说好臭,一下刺中了软肋,林知返忍不住羞耻,无助地大声哭出来。
他是来糟蹋她、羞辱她的。
盛南时一手拿起床头的手机,单手就把哭泣的她抱起来,几步来到床尾对着穿衣镜,婴儿把尿的姿势一样,在镜前让她双腿大张。
林知返边哭边摇头,“不要……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这个姿势,白天在他的办公室里她已经因为这个姿势哭过一次了!
晚上还要第二次,对着镜子在男人怀里,自己都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可怜的羞耻心真的不多了,随时都在情感失控的边缘。
她的梨花带雨激不起他的任何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