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的借口你都已经凑齐了,是我不顾你的意愿想和你厮守,是我十恶不赦轻贱你,是我应该下地狱。”
眼泪蜿蜒曲折,飘摇降落在他留下的牙印上,除了那颗小尖牙留下的痕迹重一点,其他的已经淡化了许多,白皙的脖颈上泛着一圈深红。
“……”林知返沉默。
他全说中了,她确实打定主意,用这些证据定他的罪名,下床之后从此天南地北,再不相干。
盛南时笑出声来,像在嘲笑自己的卑微,“哈哈,我到现在,还在妄想你和我说一句,不是这样的。”
“……”
他最终还是没等到她的否认,谈判失败。
他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盖下看不出情绪,扶着她的臀让她站起来,把她被领带绑缚的手撑着穿衣镜,一手臂弯从她膝窝穿过抱起她一条腿,让她单脚靠着他立着。
绯红色的鲜花盛放,他从花穴里抽出性器,抵在已经扩张好的后庭入口,用龟头磨蹭着翕张的褶皱。
“唔……”后穴升腾起的痒意让她又起了迷离的呻吟,看着镜子里淫靡的姿势神情恍惚。
就算扩张润滑完毕,后庭也不如阴道水多可以挺入,他扶着肉棒耐心往小口里一点一点挤进半个龟头,一手揉弄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