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下了一场雨,初晴空气里添了几缕霉味。
林知返推开大门,意外地与一双眼睛四目相对。
深目蛾眉,状如愁胡。
盛南时正弯着腰,看见她,提着地上的东西,一点一点直起背来,像手里的东西有千斤重似的,把他压的沉沉的。
不该的,他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把她随手抱起,甚至曾经要把她当成杠铃来做深蹲。
什么东西比她还重?
林知返的视线就移上去。
透明的塑料袋里放了一杯豆浆和一盒煎包,一式两份,一样的东西装了两个袋子。
“早上好。”他递过来其中一个袋子,“先吃点东西吧?”
豆浆,她说过豆浆美肌要多喝;煎包,她说过这一家的煎包好吃。
林知返接过来,笑了笑道谢:“谢谢。”
是烫的,热乎乎香喷喷,想必刚出炉不久,前几分钟或许还在厨师的手里滚了一遭。
盛南时的回笑有点尴尬。
自己讨人厌就不往她眼前凑就是了,只是想让她一开门就能在地上看到食物,吃口热乎的。
旧的一份摆了一会儿,凉得透透的。他去买了新的来换上,正正好撞见她出门。
似乎又多了几分故意的矫揉造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