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亲亲她的唇,凑近了一点发现她嘴上油油的。
盛南时犹豫了,“你吃什么了?”
林知返不耐烦地推他,“鸭舌头啊。”
盛南时瞬间放弃了亲她的念头,若无其事走去玄关穿鞋。
林知返挑眉,“怎么不亲了?”
那个男人的背影顿了顿,道:“因为我不是很想和鸭舌头舌吻。”
林知返:“……你不是说过我吃屎你也会亲我的吗?”
他装耳朵不好,边走边开门,一副大好河山待我赏的模样。
林知返轻笑出声,他除了正经肉以外,不敢吃内脏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部位,比如现在,怂地一批。
最后的结果就是盛南时自作自受地抢救那颗独苗,边栽回去边求它别死。
林知返在一旁吃冰棍,“皇太子你都敢谋害?!”
“……草民知错了。”
盛南时好不容易做完手术,心道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它的造化了,医生尽力了,苗啊,我估摸着你这是牛皮癣啊。
林知返也不为难他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辛苦了。”
盛南时定定看着她不说话。
林知返心里一软,其实他实在不愿意道歉,她也不想勉强他。毕竟他就算再错,可肖云霖毕竟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