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时说:“你不信算了,无论是谁都会长冻疮的。”
林知返反驳:“可是叁毛写的时候又不是冬天,怎么会长冻疮。”
“那是什么天?”
“春天。”她答,“春夏天。”
在她眼里,似乎除了冬天以外,剩余的四季都可以笼统归类于“春天”。
他问:“你喜欢冬天还是春天?”
林知返没有犹豫,答道:“春天,我讨厌冬天。”
他又问:“为什么?”
林知返想了想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她的偏心,便说:“因为冬天没有花。”
她又说:“不过冬天也还行。”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夏天的狂热支持者,后来发现,只要是能和你互相依偎的季节,连冬天都让我心生欢喜。
盛南时睁开眼睛看她,说:“花等等就会开。”
“可现在是冬天。”她的五指穿梭在他的黑发间。
“所以我说等等。”
“多久?”
“马上。”他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背影挺拔如松。
林知返坐着等他,随意翻阅着后面的书页,纸张轻微沙沙作声,一朵雪花飘落在她手边的窗外,她伸手隔着玻璃去触,温差下沁出了水珠,她两指一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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