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看世界,横向拉长如同单反相机的鱼眼镜头,纷纷扰扰的世界全数变异。
“很冷。”他指了指窗台。
不是很危险,是很冷。
她摇头说:“不冷。”
“盛南时,我一想到能离开你了,我就不冷。”
“你以为我是喜欢上你了,才愿意怀上你的孩子吗?”
他静静地听她咄咄逼人的攻势。
“没有。”他说。
那一个旖旎的夜是今生的懊悔,只他一人觉得旖旎,流放的魂却在雪地里煎熬,道歉和示爱都显得微不足道。
“囚禁我,强迫我,就是你所谓的爱我的方式,这会不会太可笑了?”
她真的为这个笑话笑出声来。
她的声音不再清脆温婉,沙哑的笑声结满了冰渣。
“……”
风灌进盛南时的衣袖里,他的脊背都在发凉。
他想让她从窗台边下来,于是就说:“我放你走。”
这是最香最有力的筹码。
聪明的她说:“我不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信。”
他低垂的眼里满是阴翳,信誓旦旦道:“请你相信我。”
“给我注射毒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残害我的朋友,你要我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