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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打他的这个,竟然是个雌虫?就他那副比雄虫还要娇弱的模样,还抢了自己的亲事?
白术浑身都疼,腰上被对方敲到的地方不是最疼的,胸口更是一阵又一阵莫名锥心的痛,不知什么时候,他脸上的泪水流到地上。
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似乎就在离自己不远的院子里。一个是刚才那雌虫的,还有一个则更为尖锐。
“禾儿,白黍那混账东西还没起来?”
“娘,他在那儿装晕呢,我看他这次是反了天了,刚才还想打我!”
“什么?岂有此理!可没伤着你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