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别生气。”娄氏见状,皎洁的眼神一闪而过,立刻将伯爷面前的酒杯斟满:“你可是误会了钰儿。这生意也不是他自己做的。他不过是把乡里的那块山地给了一个哥儿做买卖。事成之后,所得收益的三层归他所有。这坐在家里拿钱的好事,可不是一大喜事?钰儿多赚些银子,不也是好的。”
“哥儿?”谢伯爷一听,整张脸都冷了下来:“一个哥儿能做什么买卖?闻所未闻!谢槐钰在乡下不好好读书,却与什么哥儿勾勾搭搭,不成体统!”
“咦……”娄氏故作惊讶的遮住嘴道:“官人……难道,难道钰儿不是真的做生意。而是看上了那哥儿?怪不得了,他前段时间还把京里的几个工匠请了回去,要给那哥儿修房子,我还以为那是他自己的生意,才如此上心。”
她这样一说,谢伯爷更是一肚子的气,当下就拍着桌子,说要把谢槐钰带回来,关在家里念书。
“官人……钰儿这次可是代表伯府守孝才去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现在才不足一月,就把人叫回来,难免让人笑话。”娄氏说道。
“不叫他回来,难道就任凭他在乡下花天酒地,和哥儿牵扯不清?”谢伯爷怒道。
“钰儿毕竟大了。他这样的年纪,许多人都已娶亲。就算没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