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竹竿。
赵二打他的时候不用稻杆那头,而是反着拿,用竹竿使劲抡下去。
他喝了酒,又正在气头上,手下也毫无保留,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不一会儿,陈冬青头上就肿起好大的包,又热又麻,低低的把头埋下来,后背也已经被抽的麻木了。
只是被打成了这样,陈冬青仍是一声也不敢吭,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
脑袋里不住的想着,快点打吧,打完了就过去了。等明日去县里卖了药,多换些钱,赵二的气也就消了。
“臭婊、子,你害我绝后!”赵二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还不忘用力把竹竿贯在陈冬青身上。
他这一下力气用的太大,打得陈冬青脑子里一片空白,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草!”赵二叫骂了一声,把手里的扫帚扔了出去。陈冬青用余光虚弱的看过去,原来是竹竿都被打断了。
没了打人的工具,赵二就改成了用脚来踹。
从陈冬青回来,他已经打了大半个时辰,打得都有些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喝几口酒,休息好了继续动手。
喝到最后,赵二大抵是喝懵了,开始胡说起来,对着陈冬青骂道:“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把你给休了。等我存够了钱,再去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