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他塘里跑出去的。
他索性也没有再放回去,而是把小些的鱼苗放进鱼塘,大鱼带回家去,让刘哥儿他们烧了吃。
而此时,在白术家中。粒儿躺在白术的床上,刚喝完一碗药汤,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陈冬青拿着块手帕,轻轻的揩掉他额头上的汗水。
刘哥儿坐在陈冬青的旁边,看了看粒儿,又看了看陈冬青。
轻声问他:“陈哥儿,采药的事情,你跟白术说了没啊?”
“还没呢,再等等吧。”陈冬青有些不耐烦。
他本是要和白术说的,但昨天粒儿的事情就弄得他焦头烂额,采好的药草都顾不上了。还哪有功夫和白术讲这个。
刘哥儿听了,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却没有再说什么,只灰溜溜的离开了。
厨房里,另两个厨娘正围在一起说小话,看到他来了,就咳嗽一声,不再说了。
刘哥儿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觉得她们一定是在说自己。
但他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心里有气,便也只能自己憋着,只得找了个石头坐下来,用力的掐起地上的野菜来。
陈冬青来的时候,白黍家附近的人都是看见的。
村子里面,许多人闲来无事,就喜欢走屋窜巷的去找人说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