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过了约一刻钟,门外重新响起了敲门声,声音比之前的要更轻一些。
白术听到谢槐钰在外面低声说道:“你先开门,让我慢慢和你说。”
见他还不开门,谢槐钰又道:“你不开门,我就让人现在就去找白宝山写婚一成,你就是我的人,你这屋子也是我的。”
能拿到谢槐钰的婚书,是白术求之不得的事情,然而这个时候听到,却仿佛被打了两耳光般,让他一肚子气。
他一个挺身起来,把门打开,握紧拳头,气鼓鼓的看着谢槐钰。
谢槐钰还是和上次来时一样,戴着顶椎帽,手上还拿着他的布鞋。
见他开门,才把纱帐掀开道:“怎么,你要打我?你让我进去再打。”
白术看了谢槐钰两眼,他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直直的看着自己,像有一汪深潭,把他溺了进去。
看着这样的谢槐钰,白术又舍不得动手了。谢槐钰像是玉雕的一样,白术怕自己打了两下就把人打坏了。
刚才他初闻消息,整个人还晕晕乎乎的,也给不出什么反应,现在隔了一会儿,又看到谢槐钰,便觉得心中酸涩难忍,委屈极了。
白术觉得眼眶一热,就有什么从中涌出,湿湿热热的流了满脸。
他不想给谢槐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