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做我的掌柜,大字不识一个可是不行。最起码得会写几个字,算术也是要会的。”
陈冬青听了,便极为认真的道:“那我一会儿就去村学里报名,也跟着学上一些。”
粒儿在一旁听到了也道:“等我长大了也要给白大哥做掌柜的。”
白术哈哈大笑。
再说那刘哥儿,那日自己摸去了县城,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陈冬青卖药的医馆。
他把一整框药草卖出,才得了两百文钱,才知这药草的生意,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赚钱。
不过他是个管不住嘴的,回去以后,被乡里乡亲们围着一问,一时不慎便把自己卖药草的经历讲了个底朝天。
村民们听到他说一筐药草能卖出两百文,心下纷纷大动,当天就成群结队的去到处挖草,也不管那是不是能入药的,白塘村的野草一时间都要被挖光了。
可这买卖草药的生意,也就第一天去的几人还赚了些钱,后面再去的,所赚金额就越来越少。
没过几天,那医馆便明言暂不收药草了,说是收到的药草太多,大半年也用不掉。
刘哥儿再去的时候,就直接被人请了出去,他背着一筐子野草,走了十多里地,结果一文也未卖出。
且今后至少半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