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此时正是你大展宏图的机会。待你先他一步考上春闱,站稳脚跟,哪里还有他立足之地。”
“就是,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另一个竹青色袍子的青年道:“不过是个商女之子,污了谢家的血统。与其他世家结交,哪个不去花柳街应酬?大家具是男子,就是年轻风流一些,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嘛。”
这两人具是与谢家沾亲带故之人,往日里就一直同谢琪交好,是花街柳巷的常客。
那姜黄长衫的青年,是谢家旁系叔伯之子谢勇,同他父亲一般没什么本事,却很会钻营。
而那竹青色袍子的青年,与谢家的关系就更远些,乃是谢槐钰出嫁了的姑姑的儿子。姓闻名松,根本就不是谢家人。
不过为了能和谢家攀上关系,每逢家宴都会厚着脸皮过来的。
这二人与念书上都没有什么心思,却把京城里各处吃喝玩乐之地都摸了个透彻。
谢槐钰对这二人,一向很是不喜,言语间也总是不太客气。
谢槐钰未出京城之前,谢勇和闻松还有几分顾及,如今见他落魄,就更是火上浇油,巴不得在谢琪面前多踩他一脚。
谢凌此时也坐在人群之中,听到他们提起了谢槐钰,便绞紧了手帕,有些紧张的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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