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团聚,也不问问那白李氏同不同意呢。”小树说道:“我若是那白李氏,便恨不得能跟他们离得远远的,省的到了地府里还要被那恶婆婆磋磨打骂。”
“人死如灯灭。”白术摇摇头道,没有再说什么。
谢槐钰见他如此,便给他倒了杯茶水道:“你莫想太多。白老三一家恶有恶报,此下场也是他们应得的。”
当然,那桌上的茶具,均已是被全部换了一套。
虽说白术说其他茶杯都没有被人碰过,但谢槐钰仍不放心。便让人将所有青花瓷杯全扔了,换了套白瓷的过来。
“其实白禾后面应当是不想再杀我了的。”白术叹道:“我那日听他说晚了,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如今总算是知道了。”
“便是最后没有得手,那也是存了杀你的心思。”谢槐钰说道:“此等心性之人,你切莫再对他心软。”
“嗯,我知晓的。”白术自然不会连这点事情也不懂,但谢槐钰也是关心他,于是便点点头,好叫他放心下来。
然白禾那晚最后看他的眼神,却仍时时印在白术心中,直如一粒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搅得他不能安宁。
不知怎的,他便想起了白李氏、又想起了陈冬青、粒儿、刘哥儿、林舒语还有自己在外面遇到的许多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