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术与他关系又不相同,因此他对白术说出这话,也并不是要说谢槐钰不好,而是对白术推心置腹。
白术明白他心意,因此也并没有怪他。只是解释道:“我不着急,且等着谢槐钰吧。他虽暂时不能同我提亲,但也早就许诺过了。谢槐钰一言九鼎,我自是信他的。”
陈冬青见白术如此,知道劝不动他,也只能摇摇头,道:“你有分寸便好。愿你和谢公子也能早日修得正果。”
白术闻言,心中也是微酸。他也想修得正果,不然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碰到谢槐钰的身子。
两人此时已经无事,便随意逛逛,回到码头,订了回去县城的渡轮。
刚刚登上渡轮不久,便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人争执。
两人有些好奇,走近一看,便见到人群中一个膘肥体壮的女子,把一个矮瘦男子拦在身后。
指着一个高挑纤细的哥儿骂道:“你个狐媚子,烂娼妇。一脸桃花,勾得我男人一直看你,臭不要脸。”
那哥儿穿的很是朴素,但却长了双灵动的丹凤眼。虽未施脂粉,但一举一动都透着丝风流韵味,一看就是出自勾栏瓦舍,不是干那正经营生的。
此时他被那妇人骂着,面上也是又羞又囧,一手抬起袖子想要掩面,反倒更是多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