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便去了谢凌的院子,推开房门,就瞧见他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块帕子在绣,竟是到现在都还未起来。
“谢凌。”白术一进去,就把他被子一掀,将人从床上拖了起来。
“你这是作何?”谢凌见白术这样闯入他房中,脸色铁青。
他告状不成,也没敢再去说他的不是了,竟还被他找上门来,实在是欺人太甚!
“先生正在上课,你为何不去?”白术严厉的问道。
“你竟还问我?你昨日将我打成那样……”
谢凌还未说完,白术便冷笑一声,打断他道:“打成哪样?给我看看?”
白术虽是哥儿,但长得还是更像个男子的,他话音一落,谢凌便被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你怎的这般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即说伤的厉害,那我这个做嫂子的便多关心你一下,我亲自给你上药。”说着便要真的伸手去拉谢凌的亵裤。
“不必了!”谢凌又不是真的受伤,连忙喊道:“已经好了!”
白术这才嘲讽的收回手道:“好的还真快。”
谢凌被白术说的又气又羞,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哥儿长得人高马大,他是打不过的。唯一能求助的是自己大哥,然而哥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