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轻皱,有些不赞同的看着祁砚,不过眉眼深处仍满是宠溺的爱意。
“说吧,怎么了?”祁母一边摆弄桌上的插花一边询问。
祁砚坐下,端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妈,你确定我小时候被绑架时只有我一个人吗?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女孩?”说完他的眼神紧张的盯住母亲的面部,不想遗漏任何细微的变化。
祁母拨弄枝叶的手因为他的话稍许停顿,但面上没变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又问这件事?当然只有你一个人,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别人到哪里绑架第二个去?又不可能随便搞一个小孩去绑起来。都说了你小时候被救回来就开始发烧说胡话,徐医生不也说了那都是你小时候太害怕潜意识给自己塑造了一个人物。”
得到了重复的答案,祁砚没有再追问。他将水杯放下站起身,“那我先回屋休息一下。”
“去吧,中午想吃什么?”祁母也放下手中的花瓶,站起身看向他。
“都可以。”说完祁砚冲母亲点点头就转身上楼。
回到卧室,祁砚平躺在床上,他的脑中仍旧一直回放着水中况青身上的疤痕和自己当时的心跳声。
他为什么会对她的疤痕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为什么又会如此的笃定她身上疤痕是被烟烫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