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他像是一头受伤的幼兽发出一声怒吼,随即又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气力般瞬间沉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一些什么狗屁理由推开我,但我并不在乎。
况青。我在乎的从来不是那些阻挡我们的理由,我在乎的是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祁砚的声音低沉,从不示人的脆弱从中溢出,他像是毫无办法般的看向况青,
“你不愿意相信我,不肯让我靠近,那我再爱你也没办法的况青。你可以不给我回应,你可以继续胆小,但你连让我能够接近你的借口和理由都不肯给我,那我还能怎么办呢啊。”
况青从未见过祁砚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她垂下眼帘用力的将眼泪憋住,手指死死的捏住包带,用力到指尖泛白,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疼痛与颤抖。
她凭什么这样让祁砚变成这样呢?
祁砚说完看着面前一直垂下头不语的况青,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气上,可笑无比。
全身瞬间被无力感充斥,他自讽的笑了一下,松开一直紧攥着的拳头,退后一步站在况青对面。
他有些疲惫的按了下额角,声音恢复了平静,“我可以允许你胆小,但我不能允许你退怯。感情全靠我一个人是维持不下来的,你不能连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