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情绪波动般,她的语气还是淡淡的,“我没钱了。”
对面一听这话气急败坏,“你怎么可能没钱,你别在这骗老子。我告诉你况青你的姓是我给的,你身上的一半血流的使我身上的。别说打你,就是打死你也得认。你他妈活该懂吗?要怪就怪你妈,她跑了你就得接替。”
“那我把血还你,能不做你女儿了吗?”又有一片叶子被吹落,况青的视线跟着叶子起起伏伏。
“你就是死了,也是我况军的女儿。”对方停住点了颗烟,打火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况青耳中。“别跟我废话,叁天内把钱给我打过来。没钱就去借,老子不管你是高利贷还是卖身。如果我拿不到钱,你就等着吧。你要是不信可以再报次警,上回报警管用了吗?记住,我是你爹这个事实改不了,只要我没死你就得赡养我!”
况军破口大骂的声音不断传来,况青懒得再听伸手挂断。
她的视线依旧盯着那片叶子,一阵强风将它再次抛起,叶子最终落到了大树下的石桌上。
“真可惜。”况青有些惋惜的收回视线,她转身拉开门,“差一点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