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门的水泵汹涌的涌出,迅速将她的衣服浸湿。
况军看到自己捅伤的居然是况青,他有些慌乱的将刀子松开,唾骂一声,“他妈的。”然后迅速向后跑去,不瞬间就消失在了况青眼里。
祁砚已经没有精力顾及其他任何事情,他唯一仅存的理智强迫自己报警叫救护车。
他颤抖着手想要将躺在地上的况青搂进怀中,可看到她身前插着的刀子又停了下来。他的身子不住的发颤,就连声音都无法保持平稳,他想要触碰况青却又不敢。只有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疯狂落下来。“----青青”
况青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捅伤的瞬间是毫无痛觉的,只能感觉到刀子原来真的很冷,捅在身体里,连血液都无法将它捂暖。
祁砚的眼泪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况青用力抬起手轻轻抚上祁砚的脸,伸出手指将刚刚涌出眼眶的泪珠接住。她的手指冰凉,泪珠却无比温暖。
况青弯起眼睛,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着说,“终于这次我没让他伤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