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妖。
齐天缓缓闭上了眼睛，而后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双手结印在眼前释放开，随即猛然睁开眼睛。
原本漆黑似星辰的眸子，刹那间如同深夜之中闪过的一道雷鸣，迅速闪亮了一下。
继而齐天的眸子，像是一滴血滴入了原本平静干净的湖心之中，像渗透像墨染，渐渐的被晕染成一整片红色。
他渐渐地抬头环顾四周，所见之处，白骨成堆。
一具具白骨散落在四周，根本就无法拼凑成任何一具完整的尸体，而是被截肢了一般，这里散落一段儿，那里搁置一块儿。
齐天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此刻，他忽然看到了一具白骨，那白骨同周围有些暗黄的白骨不同，骨头上还带着丝丝血迹，很显然，那是刚成白骨不多久的新骨。
那是一条腿骨，因为那小腿骨上还连着脚和膝关节，齐天眸色沉了沉，而后沿着地上不明显的一丝血迹缓缓向门口看去，临近门口的地方，是另一条腿骨，而后，向前两三步，腰部以下的地方……再往前，是胸部以下的地方……在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剩下的头骨和上肢。
齐天忽然感觉到胸腔里，有一股莫名的怒火猛然间中烧起来。
那是他许久未有的愤怒。
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