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自然能够释然。
齐天微微低了低头,静静地等着红衣,虽然红衣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那其中的动容,却已经很明显了。
不知过了多久,齐天忽然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啜泣。
红衣眼睛红红的,不再像之前那样颓废没有任何反应,他有些难受的摇了摇头,而后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他曾经说,无论我去哪儿,只要我回去,他就等着我。”红衣说着,而后抬起了头,看向了齐天。
“可是现在呢?我去哪儿?”红衣不禁苦笑一下:“他都不守信。我才不要管他是否惦记我。”任性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主人的悲哀。
“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齐天看着红衣,淡淡的开口说道:“没有人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你,若是你不想失去,要么就回去,要么就去追逐。”齐天面无表情的开口,他不看红衣,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
“而你,已经回不去了。”接下来的话,像是一把剑一样,恨恨的插在红衣心口,他已经,回不去了。
齐天明白这种感觉,或者说,卷帘对红衣,就只是单纯的守护而已,而被守护的人,可能在一天又一天的被守护之中,逐渐的习惯了这种感觉,再继续,就并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而红衣,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