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犯错。
阿芮有的时候会开玩笑说,我们俩之所以没有长歪,一大半的功劳都得记在宁冉头上。
可能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我心中情绪在翻涌,想挨到她俩旁边去认个错,腿却像断了一样,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过去了。
“哎呀哎呀!鱼咬钩了!快拉起来啊!”
我爸从后面跨了两步站到我跟前,弯腰将鱼竿拉了起来。我被这番动静惊醒,下意识抬头看去,漆黑的鱼竿几乎腰折,鱼线被扯得笔直,看不见鱼在哪里,只能凭借鱼线在水面划出的波纹判断鱼的大致方位。
大家听到我爸的呼声,也都围拢过来,兴奋得不行。
“是个大家伙!”我爸双手握住鱼竿,和鱼较上了劲,“老周,拿抄子!”
周叔叔从地上捡起抄子,在水里面划拉一阵,总算是把鱼兜进抄子里。
我也挡不住好奇心,围了过去,想看看究竟有多大。
“哇塞!这鱼有五斤重吧!好大一条!”阿芮咋咋呼呼地喊了起来,盯着地上还在挣扎的胖鲤鱼两眼都要放光了。
这条鱼显然体力还很好,周叔叔给它取下鱼钩之后立马就一个打挺,疯狂地甩起了尾巴。
我站得有点近,被它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