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家里待着,宁冉又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饭菜只能我来张罗。
阿芮偶尔也会过来,但更多的时候她都跟邱梓诚在一起,打球游泳泡网吧,两个月的时间晒得跟蜂窝煤一样,就剩眼睛和牙齿还是白的。
每次阿芮来的时候气氛就会活泼一些,我们会一唱一和地调侃她,问起她和邱梓诚的进展。
次数多了之后阿芮也放开了不少,虽然还是一直脸红,但是会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跟我们说起今天他们又去了哪里,是不是趁周围的人没注意偷偷勾了小指头。
这多少冲淡了一点落考带来的消沉。我见宁冉还能提起兴趣和阿芮逗乐子,也就安心了不少。
倒是她自己没怎么当回事,嫌弃我太老妈子了,叫我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考都考完了她还能难过个什么劲儿,不如我炸一碗丸子给她解馋来得实际。
我心说那我还真是白担心了,冲她吹胡子瞪眼之后就转身去了厨房。
过了些日子我问她宁叔叔那边怎么说,是不是还不高兴。宁冉小声嗯了一句,注意力放在手里的纸张上,抿了一口茶水,声音有些轻忽,“不高兴是正常的。他觉得我基本上已经十拿九稳了。没想到出了岔子,难免会有些失望。”
“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