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但是我并不能预料到,因为我自己的一个小疏忽,让坦白的时刻提前到来了。
我和宁冉依然每天一同上下课,晨起七点钟出门,七点半之前就能到学校,半个小时的早读过后正好开始上第一节课。早饭也还是在路上解决,偶尔面包也会换成馒头花卷,不过因为我乳糖不耐,豆浆倒是不会被换成牛奶。
东窗事发的头一天是周日,睡前我和陶淞年突然聊到了关于早餐的问题,她说下午在家闲着没事做了很多饭团,问我有没有兴趣尝一尝,她可以早上带来给我当早饭。
有东西可以吃我当然是很高兴的。要知道我的胃口大,经常吃过早饭后一个小时就又饿了,须得在课间溜到小卖部买点鸡排饼干充饥,才能坚持到中午放学。
我没有理由拒绝陶淞年的好意,不是吗?
次日第二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宁冉拿着手机过来找我,就正好见到我抱着一盒饭团吃得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