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也升了温。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似乎间接地又坐实了一些东西。
不过陶淞年可比我坦然多了,起码她能够光明正大地与好友分享,不像我躲躲闪闪,还不能跟阿芮和宁冉说实话。
“欸,好了好了。不说这个。”陶淞年将杯子磕在桌上,换了一副口吻,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说,你半期考试没考好,是不是我影响到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反问她:“谁跟你说的?宁冉?”
“不是。”陶淞年有些莫名地摇摇头,解释说,“出成绩那天晚上下课,我在楼梯上碰到你朋友,就是周斯芮他俩。他们走在我前面。我听到她说你这次考得不太好,估计又被宁冉逮着念叨了。”
“是因为最近我们经常发消息,占用太多时间,打扰到你学习了吗?”她又是那副温柔的样子,语气里包含着关心与愧疚。
这样更让我烦躁,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陶淞年频繁的联系让我有些分心,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学习的。但我并不愿意把原因都归结到她身上,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不够专注造成的,问题是出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