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淞年跟我对视一眼,温声笑道:“哦,这是我朋友。我本来下午约了她出来逛逛,想到有一点时间,就顺便答应你到这里坐一坐,正好等她。”
我看出点门道来,心里暗自发笑,脸上却绷住了没有什么反应,打定了主意看戏就好。听她这不客气的措辞,真是很难和平时温柔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再一看身侧,长发妹子神色很是尴尬,手指不自觉地在奶茶杯上抠动,问得略显迟疑:“那,你们等会儿还有事?”
“嗯,对啊。”陶淞年似是没注意到人家的脸色,还笑眯眯地点了头。
长发妹子果然很快就坐不住了,憋红着脸来回看了我们两眼,自觉地起身告辞,“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陶淞年等的就是这句话,直接顺水推舟做了个再见的动作,送了人家两个字,“拜拜。”
我全程都没作声,面无表情地目送妹子背影委顿离开奶茶店,等人家出去后才了然地盯着陶淞年,有些不满地质问她。
陶淞年没有否认烂桃花的说法,倒挺委屈的,撅了噘嘴,肩膀一耸向椅背上靠去,叫来了老板。
“你喝什么?先点单,然后再慢慢说。”
看她这个架势,是打算在奶茶店里长坐了,不过也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