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以为只要是真的就不该否认。
宁冉像是泄了一口气,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是郁郁,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力感,呼吸声听起来却很重,“我不想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你自己拎清楚,现在这个阶段该做什么。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把自己搭进去。”
没有出现预想中她怒火冲天训斥我的场面,除了最初几分钟的震惊,整个过程迅速又草率。但正是这样才更让我忐忑不安。
“宁冉?”我愣愣地张了张嘴,只能叫出她的名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别叫我!”宁冉不耐烦地背过身,手向后一推,手里攥着的麦丽素被她捏得哗啦响。
“我现在不想跟你讲话,让我好好静一静。”
我被她不耐的语气钉在了原地,不敢再靠近一步,只能眼睁睁目送她拖着步子先回去了。
到底还是太莽撞了。
是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宁冉脱力一般的口吻,心里生出一丝惶恐来,生怕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这一通煎熬让我一整晚都无法安然入睡,挨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勉强合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隔天是周日,我在家关了自己整个白天,一步都没有踏出过家门,手机也关了机,根本没有和谁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