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情。我记得阿芮说过,陶淞年在学校里还是有些名气的。
我想起刘逸仁先前的话,怕不是真的有所指向。
宁冉似乎不愿意再听他胡言乱语,语气冷淡地打断了他,“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刘逸仁见宁冉的态度生硬,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没有过多地纠缠,“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对了,你要是还有问题不清楚的,可以来问我。明天见。”
我这一路都憋着一股气,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舒坦过,没想到晚上快回家了,还会再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塞一喉咙的棉花。
可我又没处发泄,所有的情绪都只能自己咽进肚子里。
随后的一段路程都没有人再讲话,氛围冷寂得如同深冬的雪夜。
我身后载着宁冉,旁边还跟着陶淞年,可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乌漆嘛黑的,找不见光亮。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我应该要做点什么。
陶淞年一直跟着我们到了小区外面的路口,准备在这里拐弯回家。
我率先停了下来,回过头轻声跟宁冉说:“宁冉,你在旁边等一下,我们有点事情要讲。”
她问都没有问,跳下车就走到十米外去了,望着马路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