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最是看不上文科,连带着学理的同学也觉得自己高了一等,提起文科班就一脸蔑视嗤笑不已。虽说文科班的风气确实松散很多,课程也不那么复杂,但终究还是有人诚了心去学的。
新班级很自然的就分成了三拨人,前三排认真听讲,后四排补瞌睡打游戏,余下的都是坐特殊座位,游离在二者之外的。
我挑了个最特殊的位子,班级最中间的那一个,无论从哪个方向数,我都在中间,最容易被老师发现,也最不容分心。
原本我就不是来混日子的,既然身处这样的环境,那么总得有点什么措施逼迫自己不要受影响。否则我就是白白挥霍自己的日子。
与过去熟悉的环境隔离开,从某种程度上能够让我获得一些喘息的时间。建立几段新的关系,也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不会总是去想宁冉或是陶淞年,逼迫自己从复杂的情绪中挣脱开。
宁冉对于我选择文科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表示,似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叫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我觉得自己很是矫情。
我既然说了会配合她,便也学着宁冉那样摆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除了上下学,平时都不怎么讲话,真像阿芮说的那样,就是两个假亲热真客气的“好朋友”。
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