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意来行事,哪有我任意妄为的份。
不过她的怂恿还是起了作用。我好不容易能勉强让自己不要分心,可被她这么一闹,总是禁不住要去想,心里头痒痒的像悬了一枝柳条,风一吹就在心口上抚出一片涟漪。要忍住真是太难了,既享受又折磨。
我想我需要找人帮忙排解一番,最好是能替我指点迷津。阿芮是不可能了,穆清又不太靠谱。思来想去,我还是只能找陶淞年,她是唯一合适的人选。
开学后她就高三了。到了这个阶段,不管你爱不爱学想不想学,都会不自觉的将心思放到学习上,争取最后拼一把搏一个好结果。
陶淞年在学校各处出现的频率骤然降低了不少,我很难得才会碰到她一次,想来她是非常忙碌的。这样一来,即便我们联系的次数变少,关系不那么热络,也不会令我觉得有什么不妥。原本这种感觉就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下才像回了正轨。
我给她发消息问她能不能出来坐一坐,刚放下手机曲着食指敲了十秒钟桌子,就已经收到了她的回复,一如既往的及时。
好啊,什么时候?哪里?
我挑了周末的一个下午,时间稍微宽裕一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也要跟她道个歉,这是我心性不定造成的遗憾,无论怎样我都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