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远了。我嘴里跟着她的节奏默唱着歌词,神情有些呆滞。尽管已经听她唱过好几次了,可是今夜里触动却异常的大。
“欸。”阿芮用手肘轻靠我两下,让我回过神来,“没想到学姐还有这一手啊。你说,等正式演出结束了,她的桃花得开成什么样子啊?”
我本来还有些恍惚,听她这么一说不禁低笑起来。陶淞年大一交往的那个女朋友就是因为她烂桃花太多了,不耐其烦,干脆跟她提了分手。这么久了也没听说她有什么新情况,目前还是单身状态。不过我想应该持续不了太久。
坐了一会儿又看了几个节目,我们起身跟陶淞年道了别,准备早点回寝室去,跟我的室友们打个照面。虽说下午已经跟她们说过我有好友来访,晚上会在宿舍里借住,不过出于礼貌考虑,还是要早早回去大家见个面问声好才行。
我们宿舍里的关系比较简单,大家都是省内的,却不是省城土著。语言沟通没有问题,共同话题却不会特别多,所以关系也就不亲不疏,还算合得来。
开学的那天晚上,整层楼都弥漫着浓浓的思乡情绪,我们宿舍当然也不例外,大家说了一会儿话就安静了下来,有人轻轻抽泣起来,渐渐的就都被传染了。我小时候有过过集体生活的经验,并不像她们那样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