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还挺可笑的。我以为她过些日子就会来找我,甚至还计划着要躲一躲她,让她吃点苦头,以弥补我幼小心灵的创伤。不过我失算了,她没有来。
没有关系啊,今天不来,也许明天会来呢?明天不来,不是还有后天吗?到时候我是把她关在门外边?还是直接挂电话呢?反正一定要叫她费些功夫。只是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臆想,却没有机会去实现。
汹涌的情绪在经历初级阶段的爆发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变成了心上的一根刺,时不时的扎一下,但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有意识的控制着不去想起。
我开始对此避而不谈,和她有关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她不来我也不去。谁还没点脾气呢?
何况生活常新,总还有别的新鲜事等着你。
人说一旦雏鸟离家,从此之后故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这话倒是不错。我开始不那么想要回家,总觉得待着没意思。虽然那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但是回去之后心里反而不安宁。平时周末或者小长假我就借口学校有事不能回去,要是寒暑假,则约上几个人去别的地方旅游。统共在家停留的时间还不足假期的一半。
老妈说我念大学实在念野了,心都不在家里。随她怎么想吧,我认了就是。
陶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