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舒榆前两天去你们学校了啊,你不知道?”
我捧着手机傻不愣登站在那里,心潮起伏得厉害,只管大口地呼气,末了站不住了,索性腿一软整个人抱着膝盖蹲了下去。
这种感觉比丢掉一张中了特等奖的彩票还要让人懊恼。可我能说什么呢?也许这就是命。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看舒榆给我回的消息,好像也才到家没多久。”
我曾经有过好几次从学校坐火车回去的经历,当然知道这趟行程有多劳累。想到舒榆白跑了这一趟,还要再挨上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就忍不住的心酸,捂着脸趴在桌上生自己的闷气。
先前那些犹豫不安的心情现在像巴掌一样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不后悔的,但是那天晚上我在阳台上望着晦暗的月色,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真的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
第二天舒榆在电话里平淡的语气让我自觉多说无益,憋了一肚子的话最后只好讪讪地闭了嘴。她似乎变得特别的懂事识大体,像我一直以来期望的那样,但是也让我觉得陌生。
我们之间的状况并没有因为那一通电话得到多少缓和,她似乎是真的不愿意再理睬我。在保研名额确定前夕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