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年不可能刚刚好踩准了这个时间点下来逮我,我和宁冉下楼的时候这儿还没有人呢。
陶淞年扬起眉毛玩味地笑起来,五指张开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可不是故意的。就站在窗子边上那么随便一看,嘿,结果正好你们从单元门出去。”
我瘪着嘴觑她一眼,随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打算找她秋后算账,“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我屋里。”
陶淞年嘶了一声不乐意了,瞪着眼举起手虚指着我,听起来义愤填膺,“不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帮你找人检查一下空调吗?怎么说得好像我故意私闯民宅似的?我说,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个拆法啊!”
我眼珠子朝上翻起,转了转脑瓜子,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只是先前有点措手不及我就一时没想起来,“那好,这就不说了。你刚刚暗戳戳跟她抬杠干什么?看戏看得可高兴哦?”
连我都觉得陶淞年的举动有刻意的成分,宁冉脑子那么好使,肯定早就看出来陶淞年是故意摆出那副主人家的姿态,这对我们当前的状态来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陶淞年这个人我还是有些把握的。她倒不是真的对宁冉有敌意,纯属性子使然,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毕竟这些年里我们的关系一直都维持在好朋友的轨迹上,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