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闲事。然而无论如何,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沉默无言的一个夜晚。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宁冉已经非常自觉地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了,隆起的被子底下是一团小山包,显然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只小虾米,脖子也缩起来藏在被子里,只有一个后脑勺露在外面,脸都埋在枕头里,泛黄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还有一点点湿气,想来应该是没有吹干的缘故,也不怕湿气钻进头皮里,上了年纪之后会头疼。
我一手抓着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发了一会儿呆,鬓发间滚落的水珠划过耳畔,又凉又麻,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算了,我瞎操什么心,她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我有些愤愤地抓起毛巾在头上使劲抹了一把,退出房间顺手拉上了门。
晚上我们去超市采购的时候她买了好几盒上海药皂,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用这种香皂,这么多年了倒是一点也没变。她比我先进浴室,拆了一盒放在里面,等我进去的时候整个卫生间里都是那种初闻有些怪异,后味却十分清甜的气味。与她身上带着的气息如出一辙。
在这种环境下洗澡我哪里能洗得安稳,总有一种被困住的感觉,只得大大缩减了洗澡的时间,匆匆冲去身上的泡沫套上珊瑚绒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