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宁冉自知理亏,无力申辩什么,她眼睫轻颤,嗫嚅道:“是我缺席了太久,回来得又太晚了吗?”
我将手臂搭在膝盖上,笑得像个刚被揍了一顿的混混,嘴上倔得不饶人,“你觉得呢?”
许是我的语气听上去太刺耳,宁冉不由苦笑一下,眼眶一周泛起淡红色,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对不起。”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只动了上下唇,虚弱得像蚊子翅膀在震动一般。
“我猜你现在可能不太想听我解释,以前的事情再追溯也没有什么意义,时光也没有办法倒流。”
“是我太固执太懦弱,做了错事,也害你难过了这么多年。你生气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舒榆,你真的想要就这么算了吗?如果你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有什么瓜葛,那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失神地望着她,一时心绪难平,没有办法立刻给出回答。我开不了口说“是”。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目光失焦放空着,宁冉也略垂着眉眼等我做决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尾椎骨顶在地板上已经硌得生疼,这才叫我回了神。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撑在地上费力站了起来,随后避开她的目光转身往卧室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