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去了。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在斑斓的灯光映衬下和多年前在学校里并无二致。
我和陶淞年站在原地跟她挥手,听了这话都无奈地笑笑,也没劝说什么。每个人都有她想要的生活,也许你无法认同的反倒是别人乐在其中的。
回去之后我很自觉地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通,还真的被我搜出来一盒消炎片,里头还剩了两粒,我就着温水全部吞了下去,等了一会儿也没怎么见效,倒是腮帮子愈发的肿了,镜子里看起来像个硬邦邦的大白馒头,整张脸都大了一圈。
幸好宁冉没有发视频请求过来,否则我这样子可没法儿见人。
我前脚关上防盗门,后脚她就吃了饭回酒店,没有打电话,而是发的文字消息,正好省了我张嘴的功夫。
其实我们也并没有什么正事要讲,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就互相问了安各自休息去了。
不过有点令我着恼的是,我好像有一点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还一直做梦,跑马灯一样眼前掠过很多画面,也不知道具体是些什么东西。半梦半醒间伸手在旁边摸了一把,冰凉的一片,冻得一哆嗦又赶紧把手伸回来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