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情是根本劝不住的。只是这么冷的天,时候又晚了,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让她出来接我?
好在经理还留了两分理智,见我皱起了眉头,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拍拍我的肩,端着酒就去找BP了。原本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的酒局提前就结束了。由于第二天大家还要上班,所以并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虽然着急离开,但也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这样反而更招人注意,不容易脱身。
一群人磨磨蹭蹭,收拾随身物品加上大合影,不知不觉又磨去了二十来分钟。按照宁冉的速度,估计已经在楼下等了有一会儿了。
我几乎要耐不住性子了,见到有同事结伴去坐电梯,赶紧见缝插针混了进去。
这个时间点很多店面都已经关了门,商场里也已经寂静下来,只余下些昏昏沉沉的灯光,完全看不真切。
下了电梯迈出那道小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像一只冰凉的巴掌那样呼在脸上。
我刚站住了准备四下张望,冥冥中如同获得了指引一般,视线立刻就锁定了十米外那个瘦削的身影。
宁冉抱着胳膊正在原地跺脚,一头细软的头发被寒风吹得略显凌乱,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
她面朝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