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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冉的娱乐生活一直都比较匮乏,我是说除了跟我和阿芮一起撒野的时候,她其实鲜少给自己找别的乐子。想来也不是那种热衷于各种演出的人。
周六晚上大概七点多一些,我们吃过晚饭散步到了剧场门口,准备进场找座位。剧场外面站了很多黄牛,每见到一个来剧场的人就会走上去,甩甩自己手上的演出票,问道:“要票吗要票吗?”
我们一路拒绝了好几波人,验了票进场找到座位坐下。剧场里已经坐了不少观众,都在低声交谈着,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讲话的人多了,声音汇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吵。
宁冉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坐下之后便很隐晦地环顾着四周,虽然她的眼神很隐蔽,依然被我捕捉到了。我一直在旁边偷偷观察她,感觉自己像带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不过宁冉显然要比他们听话得多。
开场前两分钟我们都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等剧场内的灯光都熄灭下来,便很自觉地闭了嘴安心注视着舞台。剧场内并没有因为演出即将开始就变得特别安静,低声絮语和四处走动的人影似乎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礼貌。看了这么多场话剧之后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总有人学不会按时入场关掉手机,甚至经常出现开场十几分钟后还有人开着手